【狡槙狡】【20170214】
ps:槙岛视角,老师的心思除了狡啮别人怎么猜都是ooc,我已经释(fang)然(qi)了。第一次写文。
膝盖处的挫伤随着匆忙迈开的步伐一下一下地钝痛,头顶伤口传来细小的锐痛。温暖的液体,我的血,正在顺着皮肤蜿蜒。
鼻腔里的腥甜混着泥土的味道,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动。
有点冷,眼前也在阵阵发黑。我知道我失血过多,时刻都有昏过去的可能,但依旧抬起受伤的脚依旧毫不迟疑的向前跛行。
我在坚持什么?
又或者,我在期待些什么?
被那个人追到的话大概会死吧。然而我并不害怕死亡。
腿一软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。我大口地喘息着,冷汗夹杂着血砸在土地上,细微的“啪嗒”被大口的喘气声遮掩,每块骨头都像要散架一般的疼。
前方便是山林。
刚才趴伏的地方一定留下了我的血迹,那条「猎犬」势必不会放过这个线索,他的嗅觉一向敏锐得令我惊叹。
莫非我是在期待着再次与他相遇吗?明明可以不按照手掌血迹的方向前行,以便于拖延时间。
不对,我们已经有过多次相遇,虽然在现实中几乎每次都伴随着打斗,但在精神上,我相信我们已经无数次地互相观察、探究过对方了。
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时,我就了解到了我们是如此的相似,从思考的切入点、反讽的方式到看的书的类型,甚至可以说,我们互相是对方人生的另一种「可能」。
他还是块原石,尚待打磨。
他需要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观察这个社会。
他需要一个升华点,就像标本事件那次一样。
那么……
我停下了正在踉跄着上行的脚步,一阵巨大的脱力感立即席卷四肢,顿了一下,我索性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干冷的风从指尖处流过,发梢随风摆动,我抬起头,让更多的皮肤感受到风的凉意。
喘息已经平复。四周真安静啊,只有风拂过麦田的“飒飒”声,和由远及近的奔跑的脚步声。
脚步在身后停了下来。
狡噛慎也就站在我的背后。
没有人说话。我们明明一个是警(曾经),一个是匪,相距不过两三米,一片沉默中气氛却是莫名的安详平和,就像我们早已习惯了对方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一般。
他是我生命里不可替代的「唯一」。
原来我所期待的便是这一刻。
感觉真好。
估计现在他也是这么觉得吧,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会好好地瞄准,扣下扳机。
你听见远处传来的狼群的长嗥了吗,巴克※?
“呐,你怎么样,你今后还会找到我的替身吗?”
“不,永远都不想了。”
※:《野性的呼唤》